余可直接踩了他一脚,转身就走了,背影都带着火气。
能不火吗?
想她余可,堂堂国际首席记者,一张记者证,各国元首府邸都无阻进出,各大会堂也都邀请她出席。
哪怕身处战场,身后正两军交战,那都无所畏惧过。
偏这次来了洲,司马家进不去,蹲在门口晒了半个上午大太阳,也就拍了几张外围照,以及抓人的现场。
这来采访北岛庄园,明明都约好的,结果傅时弈又放了她鸽子。
这不是第一次,好几年前,傅时弈也放过她两次鸽子!
偏生对方身份她又不敢动手,只能憋着火。
今天又是这,她火气能不大吗?
看着栾雨泽又跟着余可离开,在后边儿跟个大尾巴狼似地哄着,初七满头黑线:“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江鹤一也失笑出声,眼底却一片深,压低了声音问:“人都押走了吗?”
初七点头:“一切就绪。”
他们不是不让余可采访,而是司马甫这几人被秘密押送走了。虽然余可是宋离朋友,有些事也还是不得不到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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