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道:“连家还是偷偷重启了319,师父不让我们掺合这件事。”
傅时弈垂眸,眼底一片漆黑,“你们对那个尊主了解多少?”
骆子业摇头:“谁也没见过他真容,连性别都不得而知。”
“师父可能知道一点儿,”萧远想起一件事,“古武界五年一次大会,明年正好是第五年,这个尊主肯定会出现。”
傅时弈思索片刻:“以现在的资源人手,对连家有几分胜算?”
骆子业和萧远四目相对,想了想,给出一个折中的答案:“五五开吧。”
几个人商议了半晌,才散。
这几天一直在下雨,气温很凉,一阵风吹来,傅时弈不由一阵咳嗽。
初七皱眉:“爷,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傅时弈摇头,眼底深了深,沉声道:“不要告诉阿离。”
“傅时弈。”
正准备离开,又被人叫住,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来,把他们围绕其中。
段长淮缓缓而来,狭长的眸子里尽是阴骘,有些病恹恹的:“聊聊?”
这架势,明显是要强行“聊”。
十分钟后,小南国包厢。
段长淮帕子掩唇咳嗽了好一阵,停下后才开口,有气无力的,“阿离周岁那年,她父亲就为她进行了招婿。”
傅时弈瞳仁微凝,等他接下来的话。
“那年温清玄六岁,我五岁,我们俩都凭借自己的天才智商入了围。宋卿岳让阿离自己选,阿离选了我。按理说,我该是她的未婚夫,但出身拖了我的后腿。”
温清玄身出勋贵,嫡系继承人,又跟宋家是百年世交。
而他,是风沙岛岛主义子,出身低微不说,风沙岛对外界来说,也是个黑暗的地方,说白了,就是正道眼中的反派。
“咳咳咳……”段长淮咳嗽着,眼梢敛着阴柔,郁气森森的:“你说,他既然要选温清玄,为什么还要广招呢?”
傅时弈面无表情,端起桌上茶杯,浅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