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不对。”
这是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下意识的否认。
众人都不由得看向语气中有些剑拔弩张的太宰治。
江户川乱步抬起头,道:“太宰,这个选择本身……是对的。”
太宰治:“……”
“以最小的牺牲最少的时间最大程度解除了一切威胁,严格来说我们已经胜利了,福地樱痴绝不可能再有在书上写字的机会。”顿了顿,江户川乱步睁开双眼,绿色双眸冷冷的和森鸥外对视着,“这里唯一不被考虑的是鹰无彼岸的生死。”
太宰治回忆起了什么,喃喃道:“首领身处组织顶点的同时也是组织的奴隶,若是为了组织的存亡和利益,将万般欣喜的将一切浸入污秽中,培养部下,放在合适的位置,若有必要,用完就丢……”
太宰治想了起来,他曾经输给森鸥外,不光是因为年轻经验不足,还因为不够真正的能摒弃一切。
这种名言夏油杰几人是第一次听到,几个高中生的少年睁大了眼睛,似乎发现了什么截然不同的世界。
森鸥外偏过头,十分平常的笑了笑:“太宰君,这个时候想拿我告诉你的话来反驳什么呢?”
这是第二次……
太宰治无声的朝着森鸥外呐喊着。
他神色暗淡道:“那个家伙,他是一定会争取去的。”
“他只是想让我们所有人都活着罢了。”
“……”森鸥外沉默片刻,视线越过了太宰治看向空无一物的地方,“你知道就好。”
立原道造睁开双眼,发觉他被冰墙包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