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为什么那样?” 沈安途伸出舌头舔过被咬疼的地方,被谢铎逮到一并卷回去惩罚。
“哪样?” 谢铎轻笑,“明明是你自己太浪,还要怪我性冷淡。”
“你怎么不说是你太骚勾到我了?” 沈安途趁谢铎没有防备,突然发力,推得他猛地跌靠在对面的隔板,然后整个人压上去,嘴唇抵着他的喉结,“你每天把西装的扣子扣那么紧,是不是故意勾引我?你今天怎么不穿西装了谢总?”
紧接着脆弱的喉结就被湿热的东西含住,谢铎有一瞬间忘记了他们还在学校食堂的厕所,他已经把手伸进了沈安途宽大卫衣的下摆,指尖都插进了他的牛仔裤腰,突然间,校园里的铃声炸响,喇叭的声音大到仿佛就在两人头顶。
谢铎没动,等着沈安途做决定。
沈安途吓清醒了,这时候厕所里的异味、隔板上黑色的污渍都变得格外难以忽视,这里实在不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沈安途不甘心地在谢铎身上顶了两下,最终还是退开两步靠回隔板,开始苦着脸撒娇。
“我难受,我头疼,下面也疼,全身都难受。”
“那我们回家?” 谢铎也燥得不行,他伸手把沈安途的衣帽理好。
沈安途却又不答应:“可我还没去操场。”
十分钟后,两人走出食堂,虽然还是一前一后隔着两步距离,但某些隔阂却仿佛消失了。
他们最终站在操场的边缘草坪上,看又一个正在上体育课的班级学习打篮球。
谢铎指着远处的篮筐说:“之前我们打过一场篮球,你差点要揍我,就在那个位置。”
沈安途灵光一现:“是不是我要投篮,你在对面防我,然后我跳下来的时候撞在你身上,你一把抱住我,还摸了我屁股?”
谢铎否认:“我没有摸你屁股,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我要不抱住你,你得撞得我也摔倒。”
沈安途不依不饶:“你就是摸了!”
谢铎:“嗯,我就是摸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