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伸手盖住沈安途的眼睛,继续和他接吻。
沈安途亲着亲着坏习惯又冒出来,掌心划过谢铎的脊梁骨,要去抠他的皮带。
谢铎一把握住沈安途的手腕:“这里是公共车库,每隔几分钟都会有人下来取车,你要我把你扒光了被人看着操吗?”
沈安途在谢铎身下轻喘,表情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谢铎被他气笑了:“想都不要想。”
“那你问我。” 沈安途顶着谢铎炙热的目光,伸手往自己身下聊胜于无地揉了几下,“快回家,这条裤子太紧了,勒得我难受。”
谢铎覆在他手上,故意用力一捏,差点把沈安途弄废,沈安途愤声控诉:“我来接你回家你就这样对我的?”
谢铎坐回驾驶座,反问他:“你怎么接我的?让谢文轩把你送过来,占完我便宜再让我开车把你送回家?”
“谁占谁便宜啊?” 沈安途瘫在后座,一副生无可恋地样子,突然他想起下午那束玫瑰,又坐起身贴在驾驶座后,“玫瑰喜欢吗?”
“喜欢。” 谢铎回答得又快又坦然。
现在反倒是沈安途有些不自在起来,他扭头看向窗外,谢氏集团总部的黑色大楼高耸伫立,远超周围的写字楼。
沈安途视线一转,从后视镜里看着谢铎:“那下次我自己去给你送玫瑰,你让我进你们公司大门吗?”
谢铎认真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稳:“来的时候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沈安途心满意足,他开始跟谢铎讲今天下午做了什么,从花店说到琴行。
谢铎一直静静地听着,直到听见他花了四百块买下三种乐器,槽点多到谢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还是选择从二胡开始问起:“你还会拉二胡?”
“不会啊,就是不会才想学。等学成以后我就找个热闹的商业街,在天桥底下卖艺,地铁里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