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洗过澡了?”
沈安途的眼角有点红,他随口应了一声,然后指使谢铎去拿碗筷。
吃完晚饭后谢铎还要工作,沈安途这回没有粘他,自己乖乖回了卧室。
谢铎看他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便放下心去书房工作。
等谢铎回到房间,沈安途整个人又困又累,却还强撑着精神问谢铎:“你生气了吗?”
“没生气。” 谢铎给他盖好被角。
沈安途握住他的手贴到脸侧:“我是说这几天不给你出门上班的事。”
除了不给谢铎上班,还有时时刻刻黏着谢铎,不给他好好工作,吃饭要喂,上厕所要陪,和属下开会都要故意挤进去听,沈安途自认这要是自己的对象,肯定早踹了。
但谢铎依旧说:“没生气。”
沈安途不信,语气满是怀疑地又问了一遍:“这么作你都不生气?”
“嗯。”
沈安途小声地自言自语:“那你脾气还怪好的。”
谢铎闷笑了一声。
在谢铎眼里,沈安途这两天的行为就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小狗,恨不得在谢铎全身上下都打上标记,更别说撒泼完了后还主动把自己送到主人面前任意捏扁揉圆。
“所以你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就是为了道歉?” 谢铎问。
沈安途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