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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途越挫越勇,直接把谢铎推靠在沙发背上,整个人岔开腿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捧着他的后脑舔他的唇缝,像用唇舌融化一块冰。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铎终于化了,从涓涓细流变成惊涛骇浪,他开始回应沈安途的吻,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两人紧贴在一起毫无缝隙,但谢铎仍旧觉得不够,他们始终隔得那么远,一句 “别走” 在山谷中回荡无数次直到消失也传不到对方的耳朵里。

当谢铎把皮带拴在沈安途手腕上的时候,沈安途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低估了谢铎,今天的谢铎比以往都狠,一百多斤的单人沙发硬是被谢铎撞得后退了快三尺。

谢铎从后面进来的时候一口咬住沈安途的后颈,要把那块肉吞掉似的直咬出了血,沈安途叫得声音都变了调,受伤生病也没红过眼眶的男人竟然在床上掉了眼泪。

沈安途哭着求谢铎轻点。

谢铎竟然真的温柔起来,他用舌尖安抚那处伤口,舔掉不断溢出的血珠,哑着声音问他:“还走吗?会离开我吗?”

沈安途摇头:“不走,不会,你咬得我好疼……”

“给你留个标记,如果以后你走了,我可以凭这个把你找回来。”

“说了不走,唔……”

谢铎缠着沈安途要了很久,沈安途去厨房下面的时候他也跟着,面一做好就在厨房里来了一次,吃完饭后在客厅一次,在浴室里洗澡一次,回到卧室又是好几次,他们几乎通宵未眠。

以至于第二天,沈安途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带着哭腔求饶:“求你了,我不想要了,再做我真得要死了……”

谢铎才不管他死不死,先把人抱进怀里一阵深吻。

沈安途奄奄一息,整个人仿佛要散架一般,哪里都疼得要命,他觉得此刻有个比喻特别适合自己——被蹂躏坏了的破布娃娃。

房间里的厚重窗帘很好地隔绝了阳光,房间里一片昏暗,看不出时间,谢铎看了手机才知道已经是下午两点,有一些未接来电和短信,他随便挑几个回了,又伸手把沈安途抱进怀里,抚摸他赤裸的背。

“你怎么不去上班?” 沈安途的语气有点哀怨。

谢铎:“今天是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