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马上就好。” 沈安途埋头不知道在做什么,谢铎趁这个空拿着手机去了浴室吹头发,他把手机靠在洗手台上,这样就能一直看着沈安途。
“好了!” 沈安途的声音透着一股轻快,他举起画本,把自己刚刚完成的大作怼进镜头里,“锵锵!怎么样?画得像不像你?”
谢铎先前洗澡出来的时候只用浴巾裹着下半身,肌肉虹结的上身就这么闯进镜头里,沈安途一下子来了灵感。
谢铎把脸凑近屏幕,沈安途发现这个死亡角度下他竟然还能这么帅,忍不住一阵口干舌燥。
“还行,” 谢铎挑剔地说,“就是肩画窄了。”
沈安途听了模特的意见去改画,嘴上又开始不老实:“谢总,你把浴巾扯了呗,我给你画个全身照,保证把你画得哪里都大。”
谢铎看了一眼时间:“不行,明天我要早起去工厂。”
沈安途装傻:“只是让你把浴巾扯了而已,跟你明天早不早起有什么关系啊?”
谢铎吹干了头发,拿着手机上床:“沈安途,我看你这两天是屁股不疼了是吧。”
沈安途选择闭麦,把画本放到床头,拿起平板看新闻。
自从沈明飞的 “毒趴” 事件后沈安途就经常看经济类新闻,他没有避着谢铎,还会跟谢铎分享自己都看到了什么,他甚至毫不避讳地在谢铎面前谈锦盛。
“你看这条,锦盛破产的最大受益者——瑞干!我发现锦盛总是被拿来跟你家公司比较,你们是死对头吗?”
“业务有重叠罢了,普通竞争对手。” 谢铎回答得四平八稳。
“唔……” 沈安途继续翻看新闻,“啊!我看到有一条新闻底下评论都是骂你的。”
沈安途把这条新闻转发给了谢铎,谢铎点开一看,原来是沈超最近接受的一次访谈,说的是他在之前市政厅的土地竞标失败后的一些想法。
“我们锦盛一直致力于听从人们的心声,尽最大可能满足群众的精神文化需求,在 z 市建立游乐园一直是市民们呼声最高的,可惜我们的方向是好的,但在手段方面还有很大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