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说你感兴趣的结论——他确实拥有灵魂，和任何一个人类无异。”

赤砂蚺呱唧呱唧的鼓掌，看起来并没有五条悟想象中的惊讶和感兴趣。

“夜蛾校长将他视如己出，不要用你对待爱丽丝那套对付他。”

赤砂蚺眼睛里有了笑意。

“原来我看起来是那种罔顾他人意愿的人吗？他和爱丽丝不一样，我知道。”

她承认当时带走爱丽丝是取了巧，爱丽丝的主人并不在自己的人偶身边，跟着赤砂蚺走这个决定是在被设定的傲娇性格的缺陷下做出的。

爱丽丝已经和人类十分相像，她有自己的脾气也会思考，有优点也有缺点。但这些都是不会变化的东西，在主人没有改变她的设定时她难以做出不同的选择。

但是那只熊猫不一样，是那种看一眼就知道的不一样。

他是在社会环境的综合教导下形成自己的思想的，并且和人类一样会随着经历的东西发生改变，这确实是一个奇迹，但并不是赤砂蚺最想要的。

她是傀儡师，用自己的双手制作武器的人，傀儡对她来说是工具、是武器，生命的奇迹虽然绚烂，但她并不需要。她需要的是能够自主执行命令的傀儡，而不是会害怕、会痛、会爱会恨的机械生命。

“第一，我不会对他做出像爱丽丝那样冒犯的行为，”赤砂蚺竖起一根手指。

“第二，我不会深究的，放心吧。”

她说不会深究的是什么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即使对赤砂蚺说的话并没有完全相信，五条悟还是揭过了这一段。

“剩下的学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你的房间是右边第一间，没有邻居，校服和一些必备品已经在里面了，还包括一部全新的手机，这是你在校外住的地方。”

五条悟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个地址，看起来位于东京这一点还是不错的。

“接下来最后一个问题，你的【术式】叫什么名字？”

五条悟自然猜出了那玩意不可能是咒术。和看不见运行原理的人不同，他能清楚的看到赤砂蚺使用力量的方式和咒术师没有一点相似。

所以他用了叫什么名字这种说法而不是问赤砂蚺她的咒术是什么。

“那当然是傀儡术。”

五条悟：“你的卷轴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