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王小石。”
“王小石是谁?”
这个问题沈百终能回答,“是天衣居士的弟子,武功很好,人也不错。白愁飞是他来京路上结拜的兄弟。”
皇帝淡淡道,“白愁飞通过王小石向你举荐自己,你就用他当了后手去暗算玉罗刹?”
“是。”
“你不认识他们,是哪里来的自信?”
沈百终道,“如果什么事都要查证一番,尤其是这种关键……”
皇帝打断了他的话,似乎是存心找茬,冷冷道,“轻信就是轻信,不必再说。”
沈百终从没在皇帝这里接受过这样的待遇,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只好闭上嘴。
反正他的话本就不多的。
皇帝靠在栏杆上,喝一口茶,看一眼远山,又喝一口茶,就忍不住用眼角去看沈百终。
看到沈百终安静站着的样子,竟无一丝委屈,他不委屈,皇帝反倒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终于还是自己先服软了。
“玉罗刹对你说什么了,也讲给朕听听?”
这人阴阳怪气起来,把“朕”字也用上了。
沈百终道,“他将苏梦枕和雷损嘲讽了一番。”
皇帝冷冷道,“朕问的不是这个。朕问的是——他有没有说你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