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羞得推开他,胡乱套上寝衣,“我都摸到了,那疤痕丑得要死。”
是暗箭伤愈合后留下的,因为箭上有毒,现今那疤痕是深褐色的。
“娇气包。”宇文寂笑她,复又将人抱起,回了寝屋床榻,“还拿这个跟我闹脾气?当初说了多少回?要你多顾顾自己,偏不听,现下好了,下次还敢不敢?”
将军忽然严肃,良宵就有些怯生生的,瞬间乖顺答:“不敢了。”
这哪是敢不敢的问题,事关生死,良宵宁愿死的是自己。
她惦记前世,永远都忘不了将军因她落魄获罪,今生便非要拿这些事情来衡量自己做得好不好,够不够爱将军。
她也可以为他不顾生死。
听着有些傻气,还执拗,但她就是要这样。
宇文寂最清楚她这性子,尤其是知晓或许有前世一说之后,她们不约而同的,从不提起。
宇文寂搂着怀里的娇娇说:“你不怕苦,最怕痛,我最不怕痛的,也最见不得你痛,明白吗?”
她们之间不是要比较谁对谁更好一点,谁对谁付出要多一点。
“明白,”良宵闷闷答,又腾的坐起,“就许你对我好不许我对你好!”
宇文寂拿她没法子,最后故意冷着脸,沉声道:“也罢,日后便不待你好了。”
“将军将军!”
良宵又恼又委屈,将头埋进男人胸膛,不安的四处乱拱,两只灵巧的手儿又抓又挠,直将男人心底那点私欲全然勾了出来。
“宵宵,别闹,”
谁料这是个没皮没脸的,还要拿那柔柔的长发来缠他,明知晓他最爱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