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慎登时睁大了双眼,语气亢奋地追问道,“真的吗?那先生是怎么回他的?”
沈青琢无语凝噎:“人把你当做美娇娘,你瞧起来还挺快活的?”
“哪有?”萧慎立即装出严肃脸,一本正经地指责道,“这孔千户,怎么能将先生当做这种不正经的人呢?太过分了!”
金屋藏娇?若是先生愿意藏他,那他简直求之不得,做先南生的美娇娘又如何?
至于将来到了床榻之上,他再
“这还差不多。”沈青琢这会儿还猜不出小徒弟心里想的九曲十八弯,挥了挥手,“他走了,你也可以回去了。”
“先生”萧慎拖长了尾音撒娇道,“就今晚,今晚让我留下来嘛!”
每次留宿都是一次斗智斗勇,往常总是先生率先心软,败下阵来。但这一回,沈青琢坚决不同意,斩钉截铁地拒绝道:“明日一早我就要出门,今晚得好好休息,乖乖回你自己宫殿去。”
“为何?”萧慎眼巴巴地望着他,“是潘崇一案有了新的进展吗?”
沈青琢略一思索,选择性地告知他部分事实:“是,锦衣卫查到了东宫那婢女的来历。”
萧慎心里一紧,面上却若无其事,状似随口问道:“听说北镇抚司找到了一具女尸,先生确认是杀害潘崇的人吗?”
沈青琢看了他一眼,“你人在长乐宫,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萧慎唇角弯了弯,一派天真道:“人多嘴杂,听宫人们私底下谈论的。所以,先生是不是真的找到凶手了?可以结案了吗?”
“当然没那么简单。”沈青琢摇了摇头,“引蛇出洞罢了,凶手一定还藏在某处。”
萧慎似懂非懂,又担忧道:“那先生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父皇那边给的压力一定不小吧?”
“现在无非有两种可能,第一,抓到活的凶手,北镇抚司自然有办法撬开她的嘴。”沈青琢走至书案前,提笔落字,“第二,倘若凶手死了,便死无对证,只要东宫一口咬定潘崇之死与他们无关,北镇抚司也不能强行定案,只能另寻其他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