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叹息一声,夜里嗓音显得柔软微哑,“先生迟早被你吓死。”
“先生哪里不舒服?”萧慎低声问道,伸手想碰一碰先生的脸,“先生又瘦了,我不在,先生一定没有好好用膳。”
沈青琢抬手,挡住了他的手臂,“先生很好,那只是托词。”
漆黑的眼珠子透不出光,似乎比窗外的夜色更浓,萧慎声音轻柔得诡异:“先生,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沈青琢睁着含情带忧的桃花眼,语气近乎央求道:“小七,你认错吧,算先生求你了。”
不想?怎么不想?
这是他亲手带大的少年,除了去绥西打仗的那两年,他们几乎形影不离。
他们曾无话不谈,而今却不得不维持冷战,甚至不惜说一些会伤害少年的话。
他只想让一切回到正常的轨道啊……
萧慎望着那双水雾迷蒙的含情眼,漆黑的眸底卷起滚滚的风暴。
铁钳子似的大手轻易握紧了伶仃的腕骨,他俯身压了下去,“爱您并没有错,先生。”
他的爱或许病态,但九死不悔。
“你别逼我,小七……”沈青琢下意识抬起另一只手,抵住坚硬的胸膛口不择言道,“你想将先生逼走吗?”
一个“走”字,帝王脑中绷得死紧的那根弦终于断裂。
他捉住了另一只纤细的雪腕,并拢扣住,再往上牢牢按在柔软的床榻上。
微微起伏的胸膛被迫挺起,扬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沈青琢慌了,“小七你别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