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竟是不顾自己穿着衣服,直接跳进水中,把试图游远的九津珀一把捞到怀里。
那身长毛其实还算防水,尾巴没有完全变成湿淋淋的一条,但也比之前“消瘦”许多。鹤丸国永捏着他的尾巴,
目光落在狗勾可怜巴巴的豆豆眼上,恶劣地笑道:“没关系,我会轻一点的。”
欺负狗子的人最过分了。
刚才还在装可怜的九津珀凶瞪他,在鹤丸国永低头像是真的要咬上去时,猛地化为人形,想借助体积和重量的变化把人压到水里。
然而,虽然手中的尾巴突然消失,但鹤丸国永站得稳稳当当的,一只手托着他的大腿,完全没有慌乱。
“……?”九津珀不可思议地晃了晃身子。
“珀想要袒护它吗?”鹤丸国永继续刚才的剧情,他把懵圈的小狗勾放在大石头上,握住他的脚踝:“那样我可是要连你一起惩罚的哟。”
莫名地危机感升起了。
九津珀委屈巴巴地把尾巴变出来,主动伸到鹤丸国永面前:“那你轻点。”
咬尾巴也会痛的。
鹤丸国永握着他的尾巴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放声大笑起来,水面随着他前仰后伏的动作激起一道道涟漪。
“珀真是太可爱了。”他在九津珀羞恼的目光中好不容易停下笑声,用手背拭去笑出来的眼泪:“你这样我哪里忍心下口。”
“不咬就还我。”九津珀翻脸不认人。
鹤丸国永没松手,低头在蓬松的尾巴上亲了一口:“刚刚还是湿漉漉的,收回去再放出来就已经变干爽了呢。”
手里的尾巴扭了扭,抬头一看,九津珀果然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不可以亲!”
“是珀把尾巴伸到我面前勾引我的。”鹤丸国永理直气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