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扶着梳妆台说:“难道你是想跟我离婚,所以才下手这么狠的吗?”
沈稚靠在墙边, 不由得嘲笑起来:“打不赢就想离婚了吗?”
“想得倒美, ”沈河没有轻易放松警惕, “至少你要把现在住的那套房子给我吧?”
想起如今住的地方, 沈稚斩钉截铁地否决:“你做梦!”
他们又开始针锋相对。
最生气的还是艺人经纪人。
“乖乖!”
“孩子们!”
她们只能各自连拉带拽、软硬皆施把这两个麻烦制造机分开。
丁尧彩箍着沈稚忧心忡忡地说:“在酒店玩枕头大战?你发什么疯?!”
习习拧着沈河的耳朵气急败坏道:“你什么时候可以消停点?”
再回头,丁尧彩和习习又满面春风, 微笑着相约等天亮再一起讨论赔偿清单。
沈河被强硬地带离现场,走之前还回过头去看沈稚。她试图瞪他,却看到他朝她一笑。太灿烂,太好看。几乎是一瞬之间, 滚烫的岩浆从心口溢出,害得她躲闪。
沈稚就这么回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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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后,沈稚直接去美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