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只恨不得跳起来捂住他的嘴。
“你这人能否说几句好话?”
豫王无奈摊手:“瑞王年纪尚轻,听了这些话会不高兴,那本王这个做兄长的,也不说了。”
他连忙满是无奈的纵容,好像当真是个怜惜幼弟的兄长,险些把瑞王气撅过去。只是豫王说的也没有半句不对,他的确是上了青楼,也的确是花银子给杏儿姑娘订了首饰,他当真是半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在他的怒火淹没豫王之下,瑞王只觉自己快要被皇帝的怒火烧成灰了。
齐承煊放下杯盏,杯底与桌面碰撞轻轻发出咯嗒一声,却是谁也没有察觉。
“你的确是不该说。”他道。
豫王正在好言劝着上眼药,听他忽然开口,也是一愣,转过了头来。
瑞王却是眼睛一亮,求救地朝太子看来,太子的话还没说出口,他便已经挺直了脊背,知道自己今日是逃过去了。从小到大,向来都是如此,只要他跟在太子后头,便是谁也欺负不得。
“太子这是何意?”
“既然知道传闻是假,那何必拿这些说给父皇听。”齐承煊没有看他,目光只是落在杯盏之上,他伸手将杯盏的位置调整了一圈,让花纹图案都对的整整齐齐,才道:“皇上日理万机,平日里处理政务已经耗费不少心神,既然是没有根据的传闻流言,何必又来让皇上操心。”
豫王一噎。
他心中道:没有根据?他不过是说的好听一些,太子还当真了?
这边瑞王却已经是狐假虎威地抬高了下巴,“是啊,父皇平日里已经很忙了,万事若没有证据,就不要 拿到父皇面前乱说了,这不是还给父皇添麻烦吗?豫王,你也是这般年纪了,理应当要体贴孝顺一些,平日里是为父皇分忧,而不是给他添乱。”
豫王心中一堵。
上青楼之事究竟是真是假,在场众人心中门儿清,可架不住有人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