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你还不知道呢!”虞曼音说起来更气。
她时常与京中贵女们聚会,也常常在聚会上提起京报,这回也是如此。原先她也没有在意上面的告示,直到她拿出京报之后,还没说几句,便听有人说起郑先生的文章。
说到郑先生,虞曼音还纳闷呢。
她早就像叶明蓁打听过,本来这期京报上会刊登郑先生的文章,可真发行了,却是叶明蓁的。当然了,她也并未说叶明蓁有何不好,至少她看的还是高高兴兴,心底忍不住夸叶明蓁的文章又进步了不少。
可郑先生也是出了名的先生,文章写得也好,京报上没登,又是哪里登了?
那人便拿出了金报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虞曼音险些背过气去。
顾思凝的名声虽然不好,许多贵女面上与她客气,背地里却也瞧不起她,但她毕竟是豫王妃,还是有不少与豫王府交好的人家的姑娘与顾思凝走的近,金报便是她们拿出来的。拿出来了不说,还将这假京报也夸了几句,透露了顾思凝的名字之后,还为她说了几句话。
京中贵女好风雅,也最是瞧不起这些盗名窃誉的行径,鄙夷之后,也再未提及金报。但虞曼音却记住了。
外面关于金报的消息越多,她便越生气。
“蓁蓁,你可不知道,那些人是如何说的。”虞曼音生气地复述道:“她们说,这邸报也不是你想出来的注意,没道理你做了,别人就不能做的,这里面的内容与京报上一点也不一样,便是一点错处也没有。她们怎么这样不要脸!邸报的确不是头一份,可这京报却是头一份呀!你请人写文章,写话本,写坊间逸闻,她便也请人写文章话本逸闻,还敢说是不一样?!”
相比起她的愤怒,经过了几天后,叶明蓁已经冷静了下来。
她安抚道:“你小心气坏了身子,又得喝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