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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难道是来替父皇传话的?”豫王面无表情地道:“还是来看臣弟的笑话。”

齐承煊:“孤是来告诉你,父皇今日不会见你,即便是你今日将双腿都跪断了,父皇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太子……”

“你莫不是还在等着太后来替你求情?”齐承煊道。

豫王面色微变:“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承煊不答。

后宫宫务皆由皇后管理,太后辈分虽高,地位也凌驾于皇后之上,可在这种关键时分,若是皇后要用强硬手段,连太后也不能如何,让几个人拦着太后寝宫的出入,也只能在之后斥责几句罢了。

再说,皇帝已经被气病倒,若是太后再来,恐怕是火上浇油。

豫王咬牙道:“太子这番行径,难道就不怕我告诉父皇吗?”

“那你要如何告孤的状?”齐承煊扬了扬眉,饶有兴致地问他:“难道孤让你进去见了皇上,你还要与他说,你做下的那些事情都是孤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的?是你逼不得已,才想要搅乱这趟浑水,还威胁朝中官员的性命,甚至是,还打算将孤从太子之位拉下来?”

豫王变了变脸色:“这些只是太子一人之言,没有证据……”

“倒打一耙的事情,你不是做的最擅长?”齐承煊说:“还有长宁侯手底下那些人在帮你,孤虽然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可你们做过的事情,不可能什么痕迹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