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说,也不代表他忘了。
尤其是长宁侯当初给他使绊子的原因,他可还记着。顾家还曾经上门提过亲,但幸好他夫人没答应。他夫人没放在心上,但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定国公思索一番,说:“他年轻时就心机深沉,这些年来不显山露水,可往上爬的速度却不慢。若是没有人帮他,也说不过去。以他一人之力,可无法让朝中这么多的部门都被他安插人手,也或许是他早就投靠了谁,得到了谁的提携。”
“他能投靠谁?天底下能有这么厉害的,除了皇上,也就只有太子了。”
二人顿了顿,想到了一个人,又同时摇了摇头。
东宫之中。
齐承煊也满脸苦恼地对叶明蓁说:“蓁蓁,你说,我在朝中经营多年,不说十分厉害,可人脉也有不少,还有谁能比我还要厉害?”
叶明蓁有些不确定地道:“皇上?”
齐承煊:“……”
还不等他说什么,叶明蓁便率先改口:“除了皇上与殿下之外,朝中上下又有谁能比得过你们二人呢?”
皇帝且不说,太子这个储君也不是白当的。
可齐承煊仔细查了一番长宁侯的底细,却是实在查不出他手底下的那些势力从何而来。以侯府底蕴,可培养不出这么多能够不动声色渗入整个朝堂的人手,更别说其中还有许多是老臣,若不是侯府,那又是谁?
“昭王呢。”叶明蓁轻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