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时候叫他夫子?必!不!可!能!

……然后便在傅峤许她踏歌的交易下狠狠动摇了。

为了踏歌,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一次之后,傅峤舔着嘴唇下车了,精神奕奕跑了好几里马,她蜷在马车里,一连三天都觉得浑身发麻。

但踏歌还是好玩的,相当值得。

蘅玉特地换上本地时兴的窄袖上衣,艳丽的襞褶长裙,学踏歌的姑娘把彩绳编入发中,考虑到她已经成亲,便没有把头发梳成辫子,而是盘成了发髻。

换完后,她特意跑去傅峤面前,捏起裙摆转了一圈,让他看裙子旋转后绽开的绮丽大花。

“傅峤你看,好不好看?”

傅峤盯着她看了一会,没忍住在她涂着赤色口脂的红唇上轻碾重吮地亲了一口。

“好看,我很喜欢,多买两盒这色的胭脂。”

蘅玉忙着擦他唇角沾上的艳红,闻言抬头瞪他:“我哪个口脂你不喜欢?”

“嗯。那个紫色的稍差些,显老。”

傅峤说完,转头吩咐人再送套男装,他也要和蘅玉同去。

蘅玉没说话。那盒唇脂她也不喜欢,是太后赐的。

夫妻二人便与民同乐,一同去参加了踏歌。

踏歌的人群中有男有女,许多男子会在踏歌的时候邀请心仪的姑娘,一夜歌舞,隔天便能成就许多情人。

这也是傅峤不愿让蘅玉参加的原因。

以她的容貌,怕是蜂蝶狂涌,连挡都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