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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性取向这事他连老爷子都没明说,没道理跟两个外人出柜。

二来人人都说史弃养得好,听话的像条狗还能睹人思人,操着史弃想着苏清和,身体和心里都爽了一举两得,他虽不承认但也从来不否认。

因为史弃于他来说,的确是这几年最好的消遣,也是最能让他舒服的人。

尽管两人第一次上床是个意外。

当年那场濒死的意外给封正泽留下了不少后遗症。

洁癖、失眠症、过度防备。

最严重的时候封正泽一天看三个心理医生,一整个星期无法睡觉只能靠吃安眠药和打镇定剂,后来找了首席催眠师强行催眠入睡,效果一般,但至少没死,等一年年的适应过来,能活着,也就死不了了。

直到跟史弃上床,情况有了质的变化。

封正泽也是上了床之后,才发现这个刚成年拿到a大录取通知书的小朋友,其实早就喜欢自己,爱慕自己。不自觉的靠近,自以为掩饰很好的害羞,还有偷偷摸摸装作不经意的碰触和沾沾自喜。

那么稚拙,可笑。

又有点好玩。

他于是默许了对方的小动作,然后在一点恶劣的好奇心趋势下把人拐上了床。

清醒又尽兴的性让他爽到通体舒畅和头皮发麻,干脆戳破了那层在他眼里是透明的窗户纸。

反正通过学校来资助史弃或者自己直接给钱包养,对他来说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只是形式不同,当然,慈善家不能跟贫困生发生关系,金主却可以想怎么睡小情人就怎么睡。

封正泽不相信爱,也不需要。

在看清自己从小到大以为的最美满最幸福的家庭其实是大人们的谎言,是一个男人的出轨和一个女人的不自爱后,他就开始无比厌弃那种可以成为人类放纵的借口的虚伪感情。

他不可能爱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