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弃闻言抬头看他,然后收起手机站直,“我找孙昶。”
“我们老板今天不在。”
“没事,他每天晚上都要来的,我在包厢等他就好。”
虽然是冬天,但这个点儿天色尚早,酒吧还没营业。
就把侍应生在翻台,孙昶的确还没到。
史弃用吧台上的古董座机给孙昶打电话,但很快听到“嘟嘟”声。
史弃握着话筒皱眉,他专门用酒吧里的座机号打,竟然被挂了?!
是酒吧有人提前通风报信了么。
没有通风报信,只因为孙昶这会儿正在见“客”。
看着佣人给苏清和沏了白毛尖茶,孙昶挂掉酒吧的来电,翘起二郎腿,十字交叉放在腿上整个人往沙发后靠,斜睨着,“你是说,泽哥又跟史弃好了?”
“他们就没分开过。”苏清和双眼微红,一副受足了委屈、楚楚可怜的样子,“孙昶你说阿泽到底什么意思?他跟史弃门不当户不对的,我没回来之前,他们俩玩玩就算了,可现在……”
孙昶打断问:“听说你这几天在家治病?”
说起这个苏清和情绪立刻激动起来,“我没病!我已经好了!”
“嘘,冷静点。”
苏清和冷静下来,抬手捋了一下垂在耳侧的长发,垂下眼。
他肤白貌美,五官本来好看,稍微做惆怅状态很容易令人心神疼惜,但这会儿显然还有些烦躁,说:“是阿泽特意给我找的德国权威医生,可他一天三餐都跟着,睡觉前还要来问一问,简直像是条狗一样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