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就不是肉做的了吗?
他想要靠全盘否认封正泽来保护自己。苏清和跟封正泽相识十一年,付出那么多,却也一朝做错就成了封正泽毫不犹豫的弃子。那他一个才跟封正泽认识没几年的人,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得到他一辈子的好,不被他放弃?
秦双说他因噎废食。
他不就是因噎废食吗?
明明如果一个人真的要变心,跟他是商人,是政客,是普通打工人还是农民没有任何关系。
感情是无法被训化的野兽,它不通人理没有人性,它只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就像他,用囚牢锁住野兽六年,却在即将回a城的前一夜功亏一篑。
他疯了似的在网上搜索封正泽相关的一切。
他颤抖着手,牙关打颤,害怕看到一些自己无法承受无法接受、只一眼就会奔溃的消息,六年,他用六年的分别六年的断联把自己跟封正泽的相识战线拉到封正泽跟苏清和的一样长。
长到足够封正泽身边出现另一个史弃。
被他宠爱有加,或许步入婚姻殿堂甚至儿女双全。
可他忍不住。
他带着搜寻一把能杀死自己的刀一样的心情,去搜寻封正泽的一切消息。
直到天色肚白。
醒来是在酒店床上。
房间内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让人分辨不出已经什么时候,史弃感觉头重脚轻的症状已经好很多,只剩出完汗的一身粘腻。看了眼时间,他起床进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后打开行李箱,拿出西装仔细熨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