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季维深语气里的尊重,还要请人家出面保释伍德,林清浅心里满满的都是疑惑。
“梅姨是我妈妈生前最好的朋友,”季维深拍了拍林清浅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梅姨祖籍川省,随着祖父一辈迁来这边,后来在国外上学认识了我妈妈,她和我妈妈还有池裕母亲,就是我姨妈,是最好的朋友。
梅姨是位学识渊博的生物学家,在r国很有声誉,经常去国外的一些著名大学讲学。”
“梅姨太了不起了!”林清浅很意外,这样一位温婉雅致的女子竟然还是一位了不起的学者。
“是啊,梅姨很了不起。”季维深望着楼梯的方向点点头,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黯然。
不一会儿,梅姨下来,换过衣服的她一身精干的套裙,外面穿着黑色的风衣,娴静中又多了几分庄重。
季维深也没多说,三个人出来上车直接赶去了警署。
林清浅跟着到了一所警局,季维深让她坐在大厅等着,自己陪着梅姨去办理相关手续。
“阿深,这位林小姐,你,真的爱她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你……”梅姨和季维深上了二楼却站住了脚步,看着季维深脸色十分凝重。
“梅姨,这些年在外人眼里,我活得像是个笑话,多少人嘲弄过,鄙视过,我一步步,也可以说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我比任何人都想自己幸福。
虽然现在很多人都会为了事业为了前程,放弃感情,赌上婚姻,但是我不会。
对这丫头,我是真心的。她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觉得有了归宿。
林清浅是我的妻子,我想和她相守一生,白头到老。”季维深好像知道梅姨会有这么一问,淡定的面对着这位长辈,坚定而又真切的回答。
“你……想好了就好。”看着季维深的神情,梅姨好像很纠结。
“是,所以这次才带着她过来,一是伍德的事情我想有劳您出面,二是……梅姨,对不起,我要让您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