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贺晨朗的事情都没有头绪呢,这件事情报警还不如咱们自己查的快。”池裕摇摇头。
“那你们查到了什么?”乔木问。
“没有,伍德让细川调取了现场所有的监控视频,到现在也没看出什么。”池裕摇摇头。
“能看出来才怪!”乔木下意识的嘀咕了一句,下一秒就察觉到了郑勋看过来的目光。
“那个,我的意思是,木仓手不是一般人。”乔木赶紧解释,心里暗骂自己大意。
“这件事和贺晨朗的事情应该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伙人做的,就是不知道是谁出手这么狠辣,非要置阿深于死地。”郑勋拧着眉总感觉答案就在眼前可就是看不透。
“季维深有什么仇人?季皇的竞争对手都是知名的大企业。正儿八经的生意人,我想不会为了几单生意雇兄沙人的。你们想想,他……哎!”乔木分析着突然看向郑勋和池裕。
“你是说季维之?”郑勋瞬间了然,一开口池裕也恍然。
“对啊!要说仇人,也就只有季维之那个王八蛋了!这些年他让我哥吃的苦头太多了,我哥这次反击,虽然没有给他送进去,但是也彻底把他从季家赶了出去。要我是季维之也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我哥,一定是他!准没错!”
“不过,我哥一直都有派人盯着季维之的,要是他的话,应该早就会知道的,还有,贺晨朗的死怎么解释?他和季维之也有仇?”池裕还有些疑点想不明白,自言自般说着。
“贺晨朗的死会让季维深惹上关思啊!这不,季皇受到了影响,损失惨重不是吗?”乔木在池裕的话里梳理出了一些线索。
“嗯,你说的对,贺晨朗的死是给阿深造成了不小的困扰,不能置人于死地也会让季皇伤了元气的。这也是报复的一种手法,不立刻消灭敌人,慢慢折磨死你。”郑勋点头。
“我靠!对!你们分析的对!就是这样,这个老小子就是想看笑话,看我哥辛苦创建的季皇倒闭,他好再上来踩一脚。
这些年了,他一直不把我哥当人看,隔三差五的找由头折磨一顿,季维之就是个狂!真不知道他对我哥有什么深仇大恨,好歹两人身上也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吧!真不是人!”
“这就是仇恨的来源,你忘了寒远父亲怎么死的?对于他来说,和他有一半相同的血液就是一种伤害,一种侵占。
还有寒远的亲奶奶和阿深的母亲嫁给老爷子,在季维之看来也是对季维之和他母亲的一种伤害,他们兄弟俩的存在就是季维之自身的一种耻辱,是他霸占季氏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