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时的目光微微垂下,落在了脚边的小狗上,“我最近刚养了只小狗,放在家里不安心,想带去剧组。”
“它不喜欢周延,你帮我照顾它,直到我拍完《在劫难逃》为止,行吗?”
蒋澈轻轻哼了一声,实话一堆接一堆地往外冒,“我没空呢,我也要去剧组看小白拍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又想趁机赖上我。”
“给你钱还不行吗?”
许无时向来精明,三两句话,就听出了蒋澈这会儿处于瞎倒大实话且很好说话的状态。
于是他稍稍放慢语速,同样用打着商量的调儿和他说:“这样吧,我把狗也带到剧组,你看戏的功夫,就顺便帮我照顾一下。”
蒋澈实在困得厉害,“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许无时意犹未尽地放下手机,单手捞起脚边的小狗,抱在怀里检查它的指甲够不够短,边缘处会不会太尖。
将所有能够想象到蒋澈照顾小狗会遭遇到的伤害都一一排除之后,许无时摸了摸阿拉斯加的背,叮嘱它:“再过不久你就要有个新爹了。”
“好好讨你新爹的欢心,这关系到你以后到底是单亲家庭还是双亲家庭。”
小阿拉斯加似懂非懂,用脑袋蹭了蹭许无时的胸膛。
一夜无梦。
蒋澈睡了个饱觉,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
伸懒腰的时候瞧见丢在枕头上的手机,他的手抬一半就不动了。
昨晚跟许无时的对话瞬间就跟小电影回放似的在他脑子里闪过。
操,怎么就答应许无时帮他看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