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客厅,只能放得下基本的家具,蒋澈走进去,都觉得没地儿下脚了。
卧室更小,一张床就占了三分之二,而且整间屋子没有光,大白天还得亮着灯。
灯泡还很小,爬满了脏兮兮的灰尘。
许无时一个将近一米九的人窝在这样的小地方,让人感觉特别滑稽和心酸。
蒋澈看着屋子发呆的时候,许无时已经翻出了晕车药,从里屋走出来递给他,“吃一颗就可以了,多吃无益。”
“哦。”
蒋澈接了药片,见这巴掌大的地方只有许无时一个人,就问了一句:“周延呢?在里边帮你收拾行李吗?”
许无时笑着反问:“你觉得,这屋子哪里还能藏得下人?”
蒋澈怔了一下,视线又在这间亮了灯依旧很暗的小屋逡巡了一遍。
还真是,小得多了个人都能被发现。
真穷啊
看见小少爷眼里悲天悯人的情绪,许无时眸光微微沉了沉,额头轻低,似笑非笑地问:“怎么,心疼我了?”
老子心疼你个球球!
蒋澈抬眸,对上许无时身上洗得发白的t恤,顿时什么脏话都说不出了。
“不是明天才拍吗?你这么早穿戏服干什么?”
这一穷二白的英俊模样,蒋澈差点儿在零点零零零一秒就生出了想包养他的邪恶念头。
许无时耸了耸肩,“早穿晚穿都得穿,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