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时熟门熟路地从茶几下摸出一包湿纸巾和跌打酒。
先用湿纸巾擦干净淤青上的白灰,然后倒药酒开始揉搓。
蒋澈两只手按在沙发垫子上,开始还能忍一下,没一会儿就开始叫唤起来。
“哎,你手能不能别那么重!”
“你轻点,疼……”
“……呃……啊……”
那一声闷哼的“啊”还没落下,蒋澈就感觉鼻尖拂过一股浓重的药酒味,然后肩膀被按着往后一磕。
一个柔软微烫的亲吻就落了下来。
在被迫仰起的视线里,蒋澈看见了许无时垂下来柔软如蒲草般的睫毛,还有微翘的眼尾里露出来的一丝炽热情愫。
脑子里像是有根弦一下子绷到了极致,然后“铮”地一声断开了。
蒋澈怔了几秒,犬齿使劲儿一咬。
许无时眉心微微拱起一丝细痕,然后张开虎口,双指卡住蒋澈的脸颊,迫使他张开锋利的牙口。
强势地将一个一时兴起的轻吻,变得无比缠绵和甜腻。
五分钟后,
蒋澈的后脑勺靠在沙发背着的墙壁上,下颌扬着,胸膛有些不稳地起伏。
他屈起一条长腿踩在沙发上,聊胜于无地隔开了自己和许无时之间近乎严丝合缝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