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堂的落地挂钟刚好指向了十一点整,看上去并不是一个探病的好时间。
许无时戴着口罩墨镜从旋转门进去,在旁人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里直接坐电梯上了十二层。
蒋澈洗完了澡趴在床上看白奕月之前演的电视剧,身上搭了一张不厚不薄的空调被,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听见大门传来“滴滴”开门声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幻听。
直到房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才意识到不是幻听,而是真的有人进了他的屋子。
能这么变态大晚上摸进人家屋子,估计除了许无时也没别人了。
蒋澈翻了个身用空调被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因为他现在全身光溜溜,只穿了一条裤-衩。
操,睡觉不爱穿衣服真是个坏得不能再坏的习惯了。
许无时摸着路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就看见蒋澈躺在床上,眼睛瞪圆了看着门口,一副似惊吓非惊吓,似愤怒非愤怒的表情。
嗯,真漂亮。
“是不是吓到你了?”许无时唇角扬了扬,顺手将口罩墨镜塞到了口袋里,走进去。
“我本来是打算偷偷上来看你一眼再回筒子楼的。”
听听,这是正常人该说的话吗?
蒋澈伸着脖子,用不欢迎的眼神看着他,“你现在看到了,滚吧。”
“如果你睡了,我还打算亲一口。”
“”
蒋澈很想冲上去把他踹到地上狠狠摩擦,但是一想到此刻自己光溜溜,只好往被子里缩了缩,露出一颗脑袋,蹙眉道:“亲你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