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好地抱了抱许无时的胳膊,“我以后不问你这些问题了。”
许无时没生气,托着蒋澈的下颌看了看他涂满药膏的左脸,“脸上的伤也是你爸打的?”
蒋澈点点头,“我爸最近每天都早起去锻炼,手劲儿练得太大了,还好我结实。”
许无时也是头一回看见蒋澈这种异类,受了伤不但不撒娇喊疼,小嘴还叭叭叭一个劲儿地说相声。
“网上的新闻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多少?”
蒋澈垂了垂眼皮,长长的睫毛划下的阴影衬托得脸又白又小,“没多少,我也不知道是谁又黑我。”
抿了抿唇,他小声解释:“我真没跟人约过,也没谈过,我就一小处男。”
许无时忍不住笑出了声,见孩子实在可怜,就亲了亲他的脑门,“继续。”
“以前楚家尧开gay吧,我就老去他那儿坐,但都是单喝酒,喝多了就去楼上休息,没有喝多了发酒疯强抢民男。”
“就连楚家尧,我都没玷污过,想都没想过。”
许无时趁机问他:“那白奕月呢,怎么喜欢上的?”
蒋澈嘴巴张了张,像是触发了保密程序,当着许无时的面生硬地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许无时也没指望问一次就能问出来,拉过被子往蒋澈身上盖了盖,低声哄他:“睡吧,其他事情交给我。”
蒋澈眼皮垂了垂,有些克制地抿了抿唇,最后不知道想了什么,手一张就抱住了许无时,有点儿像撒娇,“你陪我睡。”
许无时哪怕是钢筋铁骨都被他给说软了,也不管病床小不小,直接躺上去把人搂在怀里,“陪着了,睡吧。”
蒋澈这才乖乖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