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是能打一顿就好的吗?”
蒋澈被拧老实了,脸还往他手心蹭了蹭,可怜巴巴地说:“不能,你把我另一边也拧了吧,我有强迫症,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体不对称。”
这是在变相控诉他下手重把他给拧肿了。
许无时恨恨地低头咬了一口蒋澈的脖子,手伸进去动作轻柔地给他揉,似怒非怒地说:“蒋澈,你怎么这么招人烦?”
这是许无时第一次带了点儿脾气的斥责,蒋澈听得心肝都颤了颤,垂着头不高兴地说:“烦人你就别理我,我找我爸去,他不嫌我烦。”
许无时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唇角,“他刚刚就把你送给我了,你想都别想。”
“哪有!”蒋澈怒了,“你乱说!!”
“怎么没有?他把你扔了,回头我就捡了,不是送是什么,不是说当没生过吗?”
这话戳到了蒋澈敏感易碎的玻璃心,他是真的没想过蒋父竟然会因为他喜欢男人就不要他了。
二十多年的父子情,还没屁大点儿的名声和面子重要。
蒋澈瘪了瘪嘴,眼眶又红了,“你捡我回去干什么?我腿瘸了,也没钱包养你,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你该一脚踹开我。”
许无时克制地把所有哄人的话都咽了回去,冷眼看着蒋澈,“这话你到底想是对我说,还是对白奕月说?”
蒋澈没回答,低头用手指抹了一下眼泪。
许无时看着,没几分钟就心软了,低头去亲蒋澈的嘴巴。
蒋澈抽噎地仰起头跟他接吻,主动张开嘴巴任他探索。
胳膊还挺自觉地抱着他的腰,一副乖得不得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