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来说,应该只是一个由白奕月模样组成的线稿,然后他自己涂抹了各种美好性格的人物。
这个大男孩跟现实中的白奕月相去甚远,接受了这一点后,他就彻底死心了。
打着治疗情伤的借口在许无时家里窝了一天,第二天蒋澈就起了个大早,主动担起狗保姆的职责出门遛狗了。
早晨六点多的别墅区还很安静,蒋澈戴了个口罩,闲在里头转悠太无聊,就拖着狗出了小区大门。
下了长长的斜坡往公交牌的右边走,就是银杏叶街了。
街边的早餐摊子已经围了不少上班族和学生,蒋澈没去凑热闹,拐了个弯停在一座高楼大厦前的绿化丛边,等新鲜出炉的煎饼果子。
摊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煎饼烙得香飘十里,夹饼打包的姿势也娴熟得跟动作戏似的。
蒋澈今天出门特意戴了口罩和棒球帽,倒不是因为有明星病,而是单纯地觉得别人要是看见他站在街边吃煎饼果子,肯定更加觉得他是堕落了。
这年头谁还不要点面子。
煎饼很烫,蒋澈咬了一口,就放慢速度嚼着,目光有些不受控制地看向了隔了一条街的盛星大楼。
也不知道许无时那个变态把他的公司祸害成什么样子了?估计离倒闭也不远了。
正看着,边上就来了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人背一个双肩包,模样看上去青涩稚嫩,眉眼却异常疲惫。
“阿姨,要两个煎饼果子,多点沙拉酱。”
其中一个白色衣服的女孩点完餐,就打了个哈欠跟另一个黑衣服的小姑娘说:“蹲了一晚上了,都连白奕月那个狗逼的影儿都没见着。”
“能有什么办法呢?继续蹲呗,老娘粉了他这么多年,他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我一定要砸他个臭鸡蛋,以泄我心头之愤!!!”
黑衣女孩说完刚好煎饼果子就递到了她面前,她一把拿过,狠狠咬了一口,气着气着,眼睛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