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你现在身上就背着一件。”
见蒋澈真的一无所知,许无时只好把话说得再明白一点,“之前造谣你夜会两男,gay且滥交的那个记者,他的案子后天就开审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蒋澈还真不知道,沉默了一下,就撇了撇嘴,“我哥会帮我处理,不用你操心。”
“就跟刚刚一样,就算你不来,我自己也可以处理得……”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无时掐着下巴高高地扬起了下颚。
“蒋澈,我有时候真的很不喜欢你这么不听话。”
话音落下的同时,许无时用脸颊蹭开了蒋澈的衬衫领口,发狠一般在他胸膛那几个红肿未消的牙印上又深深地咬了一层。
牙齿刺破皮-肉的感觉又痛又痒。
蒋澈只刚了一秒,就求饶般亲上了许无时的薄唇。
一开始是轻啄,后来实在太难受了,有些委屈地勾着他的脖子深深吻了起来。
许无时沉默地接受蒋澈的讨好,手掌托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压在座椅上,另一只手伸进去,爱抚般自上而下地抚-摸着他的脊背。
然后慢慢地,一点点回应他。
狭窄密闭的空间里不透风,没一会儿,蒋澈的鬓角就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汗水顺着他修长纤细的颈线滑落,没入领口,把胸膛上红红肿肿的牙印浸湿得有些刺痛。
“许无时,”
蒋澈难受地用脑袋拱了拱许无时的下颚,“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