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澈任他摸着,等走到差不多门口的时候,就吩咐他,“对了,我待会儿要吃点感冒药,你去给倒杯热水过来,要刚烧开那种。”
“药”这个词在ven里见怪不怪,那少爷也没多问或者露出什么古怪的表情,乖巧地应了一声,就转身去跑去外头倒水了。
没关拢的包厢门传来男人出来时的低吼声,以及一大股膻腥混杂着酒精烟草的味道。
蒋澈颇为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等着那少爷把能烫死一头猪的开水拿来了,才打发走他,自己开门进去。
钱一牧坐在沙发上,两手掐着坐在他身上努力扭动取悦他的男人,一脸纵-欲过度地问:
“怎么了,本大爷还没喂饱你吗?”
白奕月忍住了生理性的厌恶,腰软如水地往他怀里蹭,同时媚声道:“钱少,之前你说要签我去你公司的事情,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钱一牧避而不谈,“看来你还有力气说话,是本大爷喂得不够多啊。”
他说着直接把白奕月拉起来,踩着他的膝盖让他跪下去。
白奕月看着眼前那丁点儿大的东西,违心地夸赞了一句:“嗯~钱少……你太……”
他还没夸完,就听见一道音色温润的嗓音缓缓从门边传来过来,
语气带笑,像是讥讽,“太小了,钱一牧,你怎么好意思露出来?”
在扭头看见蒋澈的刹那,白奕月浑身都僵硬了,一个劲儿地把头埋在阴影里,想把自己藏起来。
钱一牧寻声望去,目光黏腻而放肆地在蒋澈身上打量了好几下,似怒非怒地看着他,“你是谁?”
蒋澈下颚微扬,从帽檐底下露出一双笑意浅浅的桃花眼,“你觉得呢?”
钱一牧顿时就被美色迷昏了头,踢开挡在跟前的白奕月,贪婪而猥琐地看着蒋澈,“你是新来的少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