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月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得一干二净,勉强扶着长廊上的石柱,才不至于被吓摔了。
“你……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爸爸的事情?”
“蒋澈,你在试我。”
“随便你怎么想,”蒋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忠告我给你了……”
看着备受打击一脸恍惚的白奕月,他终究是不忍把话说得太绝,“你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吧,”
“今晚钱一牧的事情一发酵,b市你是待不下去的。”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选择有多远跑多远。”
不等白奕月再说什么,蒋澈就摆了摆手走人了。
夜凉如水,穿梭在马路上的车寥寥无几。
霓虹灯的光影被玻璃分割成明暗两边,越发显得夜色沉寂,人影消沉。
蒋澈靠在车窗上出了会神,看见眼前掠过的景色有些陌生,就扭头去询问坐在驾驶座上的汪邵,“我们去哪儿?”
汪邵没答,打着方向盘在一段安静的路边停下之后,就从置物盒里拿了瓶矿泉水,拧开了递给蒋澈。
“许总让我接到你之后就把你送回家,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想在外面待一会儿再回去。”
蒋澈仰头喝了两大口,双腿微微放松地屈了屈,“我的心情看上去很低落吗?”
“还好,”汪邵如实回答,“不过我有点儿惊讶。”
蒋澈咬着瓶口微微侧脸,目光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我没想到,你和许总……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