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是第三者?你是亲眼看见我从白奕月手上抢了许无时,还是我告诉你我抢了许无时,成天五迷三道瞎造谣。”
男记者被训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那你怎么解释网上的爆料?”
问出来像小媳妇的语气。
蒋澈顿时就乐了,拿着话筒笑着说:“肯定都是假的啊,我用得着做第三者吗?”
他对着一部正对着他正脸狂录像的摄像机示意了一下。
镜头前推,蒋澈收敛了两分笑意,正正经经地说:“聪明人都看得出来,肯定是许无时先追的我。”
“至于他的粉丝要抵制我,我相信理解他的人都会明白他情不自禁的原因,”
“如果对他失望脱粉的,那我只能祝福那些孩子能够早日找到新的断情绝欲的好男神,但是我敢肯定,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许无时,”
“他是这个时空里独一无二的存在,值得所有喜欢他的人继续喜欢他,包括我。”
一股脑地说完了,蒋澈就把话筒塞回给那个男记者。
然后往后退了一步,在众人以为他要鞠个躬谢礼的时候,同手同脚地迅速跑到了路边钻进车子。
蒋家的司机训练有素,没一会儿就甩掉了身后穷追不舍的记者。
蒋澈假装镇定地坐了一会儿,就扭头去看一旁的陈律师,“我刚刚,没闹什么笑话吧?”
陈律师想了想,晃了晃手机,“如果同手同脚跑上车这个不算,那应该是没有。”
屏幕上他僵硬又不失灵活地跑着逃离现场的视频已经被转载了上万次。
蒋澈顿时感觉晴天霹雳,原本就有些红的耳根这会儿彻底熟透了。
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他隔空表白许无时说的那些肉麻话更羞耻,还是他明显别扭的害羞逃跑姿势更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