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敷了一个多小时,蒋澈说累了睡了过去。
许无时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脖子,感觉没那么烫了,就把冰块放到厨房,然后搂着人睡了。
一大早,蒋澈就被狗叫声吵醒了。
大概是不满意那个没良心的爹趁它睡着把它弄下了床,小阿拉斯加四爪并用地抓着床脚,又蹦又喊,一副要跳上来的架势。
蒋澈把脑袋移动到床沿,跟阿拉斯加对视了几秒,正打算伸手去把它抱上来,两条胳膊就被压着勒了回去。
许无时翻了个身把他压在枕头上,一只手摸索着掀开了他的睡衣,像抚摸,又像要给他脱衣服。
蒋澈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两条长腿使劲儿扑腾了两下,就放弃地抻平了。
“大早上的,你就那么想上社会新闻?”
“想哪儿去了,”许无时屈起食指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儿,“胳膊抬起来,脱衣服去洗澡。”
脱个衣服哪用攻上受下的姿势?
蒋澈看破不点破,两条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投降似的举高搭在枕头上。
许无时把他扒光了摁床上,前胸后背上都嘬出了好几个红印子,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
蒋澈洗了个澡,出来就看见桌上摆好了早餐,有虾饺鱼粥小笼包,也有咖啡牛奶三明治。
许无时估计是去客厅的浴室洗了个澡,一股子清爽的沐浴露味,马鞭草混着洋甘菊,闻着很有夏天的味道。
蒋澈拿出狗碗,夹了一块煎得外焦里嫩的香肠和真空包装的即食狗牛排,弄好了就搁在地上。
没一会儿,阿拉斯加就闻着味儿跑出来,宝贝似的抱住了它的小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