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老实安分地在家里呆了三天,蒋澈想尽一切办法也拿不到手机,终于忍不住趁着汪邵去吃饭的时候,穿着睡衣偷偷遛达到了楼下。
客厅里有保镖看着,门口的电子锁又换了密码。
蒋澈晃了一会儿也找不到突破点,正想上楼睡觉,就看见管家在收拾杂物房。
动静不小,旧玩具旧家具堆满了门口。
蒋澈闲着没事干,就趿拉着棉拖走了过去。
一只脚踩着面前的摇摇木马晃了晃,他问:“金叔,你在干什么?”
管家把翻出来的东西归置到一边,抽空回他:“老爷说把这个杂物房空出来,要放一些油画。”
“这样。”
蒋澈抄手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正打算走,管家突然喊住他问了一句:“二少爷,这件衣服你还要不要了?”
那是一件非常眼生的黑色牛仔外套,估计是好几年前的了,扣子锈迹斑斑,看上去有点旧。
蒋澈拿起来比划了一下,发现这件外套的肩膀位置有点大,上身也很不合适。
“这件外套不是我的,”他递了回去,“应该是大哥的。”
“是你的。”
管家试图帮他回忆,“我记得是八年前,那会儿你才十六岁,放假回来去墓园祭拜夫人,后来发烧进了医院,当时身上就穿着这件外套,”
“后来佣人洗干净就放到了衣柜里,换季就把它和旧衣服搬到了杂物房。”
蒋澈毫无印象,抓着衣服看了一会儿,目光落到了领口上的码数标签——190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