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凳子上,叶忍冬乖巧坐着,像缩成团儿的小汤圆。不过染了些红润,看着更为可口。
程郎玉宽厚的肩背将他完全拢住,视线一直落在叶忍冬身上。像夏日末的蒲公英,毛乎乎的,很是柔和。
杜今荷添了把柴,笑着脸打趣:“郎玉大了,也是会疼夫郎的了。”
叶忍冬这才又想起身边还有两长辈,有些不好意思。
忙抓着男人的手道:“我自己穿。”
程郎玉“嗯”了声,手却没放。捏着小哥儿瘦弱手腕,塞进袖子,又捏着扣子扣上。
慢条斯理穿好了,程郎玉这才回道:“自己的夫郎还是要自己疼。”
谭老太太笑咧了嘴,边沥着半熟的糙米边道:“是这个理。”
叶忍冬越听越羞,悄摸着从袖子中探出一截手,捻住程郎玉的小拇指。
好似这样能将脸上的温度传些过去似的。
程郎玉反手将小爪子握住,拢在掌心。脸上不自觉的放松。
吃过了饭,又待到晚上。
等所有人进屋。
程郎玉拉着叶忍冬的手,在两老人的面前跪下。
老太太当即想拉人起来,面前就横过来老头的手。
程仲书冲她摇头,端坐在床沿。“说说吧。”
起初刚见面,程仲书也没觉察到娶夫郎这块的问题。
可细想下,怎么在茅屋那边回来就成夫郎了,再结合自家孙子回来的时间。
哟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