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郎玉抱着他使劲呼噜几下。
听夫郎一言,杜秋红跟程安华对他的影响,就像风吹蒲公英,散了。
程郎玉眸光中的宠溺深深,简直要将叶忍冬埋进去。
叶忍冬受不了他直白的视线,双手捂住他眼。他小声道:“饭要糊了哦。”
“好,吃饭。”
夜半,吃了晚饭,那两个小的没有送回来。
程郎玉不关心那些,只搂着夫郎烧了些水,烫完才买的木桶,打算给夫郎沐浴用。
火光下,男人将自己哥儿缠抱,朦胧的话语传出厨房。
“我来烧火就好。”
“嗯,你来。”
“那你放手啊。”
“是你在烧火呀。”
“可你手在我手上。”
“嗯,你手在柴上,就是你在烧火。”
月亮可能是觉得这两人过于黏糊,随便扯了块儿云,把自己的光捂住。
光不见心不烦。
远在几公里外的古梁镇。
杜秋红跟程富至被安排在镇上最偏的寒水巷子。
程富至手上跟腿上缠着纱布,杜秋红在他床前忙碌。
端茶递水,不像娘,倒像是仆人。
“娘啊,我们什么时候住进严叔叔的家啊,这地儿可真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