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秀扶着人,心疼道:“冬哥儿有心了,我先带你回去。”
“好。”
叶忍冬脸疼得苍白,还扯着笑脸一瘸一拐回去。
等火终于灭了,草垛变得灰扑扑的,冒着青烟儿。
下午,秦家的汉子秦老大从外边回来,正正好看见自家的草垛没了。气得胸膛起伏,喘着粗气。
哐当拍开对面的门,急问:“关阿叔,我家这怎么回事儿?”
关阿叔也累得很,无力摆摆手:“是程家新夫郎发现的,你去问问他。”
“鳖孙子!”
秦家汉子将手上棍子一扔,到程家找人。
他做事火急火燎,还没到门边就喊:“程郎玉夫郎在吗?”
谭春柳料想是来问事儿的,上去开门。
人还没进院子就问,可见多急切。
“程阿奶好。”
说完,他支棱个脖子进院门,见叶忍冬坐在外边,直问:“嫂子好,我是秦家老大秦楚西,想问问我家那草垛咋个回事儿?”
谭春柳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先招呼人进来,给他倒了杯茶水。
自己则代替叶忍冬道:“冬哥儿今儿过来做饭,刚好路过你家,见几个小孩儿鬼鬼祟祟在那篱笆边。”
“他转个弯,那孩子就跑了,接着就见着是草垛烧了。”
秦楚西眉头一皱:“他娘的,吃饱了撑的!”
秦楚西在镇上做事儿,今儿回家过年,就瞅见自家草垛烧了。
那是他老娘心心念念搭起来的,当初可费了不少事儿。
现在一把火下去,后边一年引燃的柴火都没了,还升个什么火!
他非得把人揪出来。
越想越气,秦楚西一口气闷了大杯茶水。
“知道了,谢谢谭阿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