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琼云吃着冬季比蔬菜还难得的山梨,盯着眼前人。
“严明,再不说你把那两个人藏到哪儿去,你这腿也别要了!”
周琼云骤然阴鸷,将啃了一半的山梨砸下。
一瞬间,果肉四溢,严明捂头倒地。
说起这事儿,还要从前些天说起。
下雪后,外面白雪积起一层,下不了脚。
周琼云向来是个闲不住的,在家里呆了两三天,就叫家丁去将医馆那两个带来。
可谁料,里边的人竟然是不在了!
周琼云叫来盯着那边的人,知道是严明帮着人跑了。
周琼云当即怒气升腾,叫人将严明抓来。
“好!好得很!”周琼云抓起桌上的鞭子就往他身上甩。
严明被打得四处逃窜,但每每这样,最后也只能是被家丁压着,无力反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一个两百斤的大男人,被打得涕泗横流,抱头鼠窜。
周琼云恨得牙痒痒。
“不说!好啊,不说我就打死你!”
周琼云使了全部力气,棍子破空而来,如爆竹般在严明身上响彻。
严明低垂眼里全是怨恨。
他入赘周家十五年。
前几年,周琼云重视他,他在严家是人人尊敬的姑爷,吃好穿好,仆奴簇拥。走哪儿都是受人羡慕的。
可不就是跟杜秋红见了几面,这老女人就迫不及待想收拾自己。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