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吗?”虽是问着,程郎玉手贴着叶忍冬肚子摸摸。
叶忍冬拱开男人衣襟,鼻息全是熟悉的气味。担忧了一整天,现在全身犯懒,靠着自家相公半点不想动。
所以程郎玉在外忙完,回家又收拾自家夫郎。
洗脸洗脚,亲力亲为。
叶忍冬小小打着呵欠,虽困,但隔会儿就要叫一声“相公”。
程郎玉低声应着,缩进被窝搂紧人,讲今天在山里做的事儿。
叶忍冬在男人缓和的声音中,眼皮子发沉,渐渐安眠。
程郎玉点点自家夫郎的鼻尖,这才闭上眼睛。
因为承诺下次带夫郎进山,程郎玉走了大半个云山,摸清周围的野兽活动范围。设置好陷阱,这才耽搁不少。
叶忍冬呼吸绵长,模糊嘟哝:“相公。”
程郎玉碰碰他唇角,轻声:“相公在。”
叶忍冬无意识蹭蹭,将男人前襟弄散,脸颊贴在肌肉上才安静下来。
程郎玉收拢胳膊,将整个人半圈靠在身上,沉沉睡去。
清晨,雾气朦胧。
卧房一声“相公”。程郎玉人未醒,就听见声儿。
程郎玉这一晚应了不知多少次,这次也不例外。
叶忍冬抱着光光的相公,身子一滚,趴在他身上。
程郎玉大掌摩挲着自家夫郎的光滑脊背,指下细腻,像玉般温润。
即使听说过用奶洗澡的别人家的夫郎,也肯定是比不上自家夫郎的。
“相公,我以为你还没回来。”叶忍冬道。
程郎玉无奈又心疼:“回来了,以后不会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