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程郎玉道。
叶忍冬道:“大哥。”
“坐啊,杵在门口干嘛。”程立君倒了两杯茶放桌上。“今儿个休沐, 正好灵秀想去找你们玩儿呢。”
“赶巧, 你们自己过来了。”
程郎玉端着水递给叶忍冬。他道:“正好家里的事儿做完了,来祖屋看看。”
叶忍冬渴了,就着男人手喝完,也蹲在背篓边摸小兔子。
“哎,前些日子你听见高家的吵架没?”钟灵秀捧出来一只放腿上。
叶忍冬来就是玩儿的,好奇道:“就是折耳根那个?”
“噗嗤。”钟灵秀笑,英气的眉一扬。“这么说也是。”
“知道镇上在收折耳根吧。”钟灵秀道。
叶忍冬点头:“知道。”
“那高老三脾气古怪,不知在哪儿被收拾了回来躺了几天。好了后, 那高家的那口子日子就不好过了。”
叶忍冬蹙眉:“那个三木的后娘张小芽?”
“对啊, ”钟灵秀摸着兔毛, “不说恶有恶报嘛, 那高老三好了性子再不遮掩,可着劲儿地收拾人。”
“不知听谁说了镇上的事儿, 肯定想着不是白捡钱嘛, 哪肯放过。”
钟灵秀压低声音, 幸灾乐祸道:“就把张小芽赶出去找了一夜,结果张小芽撒气撒到人家田坎,将水田给挖断了。”
“正等着蓄水插秧呢,瞧瞧,这不就惹事儿了。”
叶忍冬听得兴味。“那最后怎么解决的?”
钟灵秀将小兔子抱在怀里。“解决什么!还跟之前三木那事儿一样,别人明明白白从她家翻出那大袋子的折耳根,村里人也亲眼看见她鬼鬼祟祟从水田回来。”
“找她赔偿,但她死不承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