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忍冬没说完,程郎玉捏捏他手。“小哥,问个事儿。”
“程大哥,你说。”
“就上次我们来时,在门口骂人的魁梧夫人,隔壁镇来的那个,过来所为何事?”
“你说那个在门口摔了一跤的?”小哥抚掌,“找师傅看病的,说家里的男人扭伤了腰,半身动不了。还想绑了师傅过去呢!”
说道这儿他满脸不忿。师傅老胳膊老腿儿险些被她拉出个好歹,他对那人印象深着呢。
“知道了,谢谢。”程郎玉解决了自家夫郎的疑惑事儿,这才带着人回去。
出来久了,肚子都饿了。
“相公,上次被征兵的是不是都回来了?”叶忍冬与程郎玉十指相扣。
程郎玉眼神有瞬间的暗淡,半响他道:“是,没回来的都埋骨边城了。”
叶忍冬抿抿唇。那应当是家里最后一个男人倒了,或许那剽悍又自私的人才会那般吧。
不过,再如何,也与他不相干。
叶忍冬扬起笑脸,迎着午间最灿烂的阳光,噗的一声,像一朵小小的蒲公英绽放出花蕾。
跟在男人身边,路过停着等客的牛车时。
程郎玉脚步一顿,盯着叶忍冬的脚:“夫郎,坐牛车吗?”
“不坐了,没带孩子,费不着这般浪费。”叶忍冬摇头。
程郎玉也不强求:“那我们走小路回,快些。”
现在快到未时,夫夫两人肚子都有些饿了。程郎玉拿着没坐车的钱买了两个大馒头。
“夫郎,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