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种药材就是怕他去做这些险事儿。
叶忍冬缓缓握拳,收紧捏着男人的手。坚定着想:即便是被霍霍了药材,也不能让相公失去种药材的信心。
一定不能让相公去抓野猪!
饭桌上,叶忍冬接过程郎玉掰成两半的玉米啃。时不时观察一下男人的脸色。
程郎玉想不注意都不行。
他将叶忍冬掉落的碎发拂到而后,温声问:“怎么了?”
“我下饭吗?”
叶忍冬跟仓鼠似的,腮帮子里包着玉米粒儿。一下子呆立。嚼吧嚼吧咽下去,叶忍冬道:“相公,那,对,阿九怎么还没回来?”
程郎玉指腹擦掉他嘴上的金黄豆豆。随意道:“可能是去镇上玩儿,顺带给他师傅添置些东西。”
叶忍冬咬唇。他又不傻,怎么会在外边花一天的时间。
程郎玉戳戳他嫩生生的脸。“别想了,他那么大个人了。”
“你要是担心,我明天去镇上看一眼,顺带将咱家房子的事儿说说。”
见程郎玉稳如泰山,叶忍冬皱眉。他觉得相公跟阿九肯定有什么秘密。
因为他记得阿九走的时候,专门被相公拎着脖子抵着院子那枣树面壁思过了一刻钟,然后才放过他的。
叶忍冬偏头:“相公。”
程郎玉眼含担忧:“啊~”
叶忍冬半信半疑:“啊、啊?”
“啊呜。”嘴重新被塞上玉米,他贝齿一咬。
叶忍冬杏眼瞪着男人,清澈又干净。像被戏耍了的猫团子,气呼呼的,但半点吓不到人。
程郎玉指腹蹭蹭他脸,笑眯眯道:“夫郎乖~”
程元卿小葡萄眼眨巴,崽崽张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