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摸上去,叶忍冬笑着安安静静趴在男人怀里,手没从大掌中拿出来。
程郎玉单手将他两只冷冰冰的爪子捏着塞进衣摆里,隔着一层中衣贴着自己的肚子。然后手搂在他腰上,让人舒舒服服靠着。
一阵凉风吹来,只浅浅掠过相拥的夫夫两,再带不走叶忍冬身上温度分毫。
叶忍冬埋头在男人的脖子,说出的闷闷的。“相公,算清楚了吗?”
程郎玉轻拍他的后背,道:“算清楚了,就等你过来呢。”
“咱们一共两万零三百四十斤。单头的带去镇上半卖半送给了陆大夫。”
“还要算上明年留种的生丹参根。一亩要一百斤,明年后山的人要跟着种,算个五十亩,那就留五千斤。”
“除了百药堂拿得多,一万斤,其余卖了总共十三家药铺。加上拼凑抹零的。算一万四千二百五十斤。十五文一斤,总共卖了二百一十三两银。
“恰好,大头对得上。”
“那岂不是赚了一百六十多两银子。”叶忍冬双眼发亮。眼中闪烁的细碎的光斑,像万千的萤火汇聚在一起,忽闪忽闪的,煞是好看。
“不对!还要算上给阿九那些家人的工钱。”
程郎玉垂头,唇角贴着仰头看自己的夫郎。“嗯。不过也还好。”
“辛苦夫郎了。”
叶忍冬额头覆来温热,感受到自家相公的爱护,他露出浅浅梨涡。
轻声:“相公,可以放心了。”
程郎玉:“相公就没担心过,我信夫郎。”
叶忍冬想到自己最开始提出种药材,买种子的钱拿出来就像是在剜掉自己身上的肉一样。持续两年的种植,第一年也没什么收获。
但他那时只一股气想着,一定要种出来。他不想再看见相公一身带血地从山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