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马在哪儿?还回来的话我们就不追究你这小姑娘的责任了。”门值暗自唾弃了自己一把,见着个长相非常的小姑娘就当人家官家小姐,谁知竟是个贼!刚怎么没想到拿住她细细问一问呢!
赵魁宿想了想,这样将马还掉也未尝不是一个好方法。可是……这往后岂不是还得买一匹?唉……银子啊……
恶狠狠剜了男子一眼,转身回酒楼请小二牵马。
门值将马牵进去后又递出一大块赏银给这青年。
赵魁宿本待看他如何与自己解释,这万万不会是巧合。
谁知这青年接过银子,转身便要走。
这可了得?赵魁宿一把扯住青年的衣袖:“你是什么人?”
青年定神压了压快勾起的唇角,回身就欲扯回衣袖,轻轻扯了几下竟未扯回,只得解释道,“我好几日未吃饭了,如今得了银子自然是找家馆子吃一顿了。怎么?你想请我?”
赵魁宿恼怒,心说,你用我的马换了银子,还想让我请吃饭?
谁知一恍惚,教青年一把扯回袖子,“不请挡什么道!”
说完就举步要走。
赵魁宿脑子还没转,嘴先动了,“谁说不清了?不许走!”
嗯嗯?我请?我请个屁!
赵魁宿一跺脚,又欲开口。
这青年却是更快,蓑笠下的嘴角终于忍不住似的一弯,立刻回身托住赵魁宿的腰,“行,你请就你请。”
“诶诶诶诶诶”待赵魁宿的双脚重新落到实处,他俩已经在她刚刚坐过的酒楼二楼靠窗位置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