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父母健在,在下也尚未婚配。不知还有什么想知道的。”肖遥终于吃饱丢下筷子,抬起一只脚跷在凳子上。
“我不是这意思,这玉我不能玩,你拿回去。”
“不行。要不这样,你去哪儿,在我们分道扬镳之前你再还给我,在这之前我护你周全。这样的交易你看如何?”
“……”
“就这么说定了。”
“不是……我……”
肖遥抄起一旁的蓑笠往赵魁宿脑袋上一扣,“把脸遮着,省得招祸端。”
赵魁宿将玉杖一段系的红绳套在手上,摸摸蓑笠,有些小欣喜,早就觊觎这顶蓑笠了,原来带着是这种感觉。
肖遥居高临下望了眼摸在蓑笠边缘的白嫩嫩的手,勾唇一笑,牵起这只手准备下楼结账。
赵魁宿一愣,刚准备挣脱,谁知他自己就松开了,“走了!愣着干嘛!想赖账啊!”
赵魁宿无奈,抚抚额,摇了摇头。
从黄布包里翻出一只苏绣的钱袋,倒出一小块碎银子,那钱袋的厚实程度教肖遥看红了眼,“真没想到,你也太有钱了吧。”
赵魁宿收好钱袋,切一声“你不会想和我一块走就是贪图我的钱吧?”
本来通过昨晚和今晨的所见所闻,肖遥早知她与挟月庄夫人有关,这可惜这挟月庄夫人身份知道最多的也就传闻是皇室远亲,这小姑娘倒不是个江湖人,怕也是个皇室远亲呢,也可能是个大官儿家小姐,毕竟还有个“世子”名号的护着他。
“我今天早上都听见了。”二人在街上走得好好的,冷不丁肖遥说出这么一句。
赵魁宿手脚一凉,听见啥了?正努力回想今早大家的对话内容,就又听肖遥开口了,“你笑得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生生把我从挺远的地方给吸引过去的。”
赵魁宿一下子想起今早在马车里见到那些个瓶瓶罐罐,一下子得意忘形的样子,“噌”一下,脸就红了个透。平生第一次笑成那样,居然被人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