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四下无人,赵魁宿猛地跳起来,“哎哟,请公子千万别告诉少爷少夫人,我这就收拾,这就收拾。”赶紧给他福了一福,然后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桌上的瓜果茶水。
赵魁宿之前连日作村妇打扮,如今又是在江湖马庄,自然未戴许多珠钗,如今这打扮扮作侍女也是像的。
“姑娘放心,宫某并给搬弄口舌之人,自然守口如瓶。”这位青俊英朗的男子赶忙抱拳道。
“多谢公子。”赵魁宿收拾得差不多了,心里嘀咕,这人怎么还不走?真想看我把这些东西端走才罢休吗?
“姑娘别误会,宫某实在好奇,想问问姑娘腰间的玉杖是从何而得?”这男子目光炯炯盯着她腰间的玉杖。
赵魁宿赶紧用手捂住,虽然也捂不住多少,“这你要是抢,我就喊人了啊!”
“误会误会,我就想问问来处。”
“我家祖传的!”
“……”
“告辞!”赵魁宿端着一盘子瓜果往园子另一个门口走去,记得好像让他们在那里等的来着,“公子莫要惦记了,庄上守备森严,您还是莫要肖想了。”
这男子无奈地摇摇头,“谁惦记了……”这小姑娘防备心真的重啊……还有这玉杖,难道现在都兴拿玉杖做传家宝?
赵魁宿这厢回到偏院才松了口气。你道她傻吗?当然不是。赵魁宿倒也猜到可能此人认识肖遥,却是不辩敌友,哪能把他供出去?越想越觉得这公子虽然看着清贵安恬,人最不可貌相,这般追问,定是肖遥的仇家,最好见到他的时候问问才好。
却说这秦诗语新妇入门,虽说是江湖儿女,但白马庄也是极讲规矩的人家,自然不能说这几日就这么出门大喇喇闲逛。姐妹俩大眼瞪小眼瞅了一天也没琢磨出什么有趣的。
等第三日,秦诗语白凤天回挟月庄尽那回门礼,赵魁宿自然没跟去,毕竟,晨昏昼夜他们还在那儿,并且自己跟姑姑不知怎的从小就有些不对付,敢去吗?
想想肖遥这案子应当也破得差不多了,是该启程去扬州了。
等这日蹭过了白马庄的早餐,同白庄主白夫人告了别,赵魁宿就奔应天府城里来了。
却说这么些日子,肖遥在府衙过得如何?